《沈薄承肖綿綿》是一部十分受讀者歡迎的小說,最近更是異常火熱。《沈薄承肖綿綿》主要講述了沈薄承肖綿綿的故事,同時,沈薄承肖綿綿也就是這部小說裏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。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一直親密,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,甚至一度陷入冷戰之中。不過一起經過許多的故事,最終還是得到了甜蜜的結局。...
我喜歡上了我爸的朋友。
他比我大了一輪。
有次他和我爸喝酒聊人生,喝醉了,我扶着他去客房休息,看他眼角微紅,一副勾人攝魄的模樣,我忍不住低頭吻上了他的嘴角。
沈薄承找到我的時候,我正在KTV的包廂裡頭和別人拼酒。
他看到我眼前七倒八歪的酒瓶,一張俊臉黑如鍋底。
「肖綿綿。」他走到我身邊,將我手中的酒瓶奪了過去,「你才多大就喝酒了,給我下來。」
在KTV光怪陸離的燈光中,他那張勾人射魄的眼睛藏着意味不明的光芒。
我的目光落在他濕潤的薄唇上,腦子一熱,貼了上去。
在眾人的驚呼聲中,我聽到沈薄承沉重的呼吸聲,以及劇烈的心跳。
下一刻,他便將我撕開,鐵青着臉道「你在幹什麼?」
我雙眼一閉,裝死。
周圍全都是起鬨聲,耳鳴腦熱中,我被沈薄承打橫抱起,屬於他特有的氣息鑽入我的鼻息。
我舒服地想要伸伸懶腰,但考慮到現在自己是在裝死,於是作罷。
沈薄承的聲音低沉如玄鐵「肖綿綿,待會再找你算賬。」
上了車之後,沈薄承替我綁上安全帶,確認無虞之後,他坐上駕駛座,隨着車身一沉,我的心臟也跟着一跳。
「為什麼去喝酒?」他的聲音沉如海。
我睜開眼睛,望向他。
他靠在駕駛座椅背上,側眸望着我。
那雙黑眸若裝了萬千星海,讓人捉摸不透,卻又吸引着人一步步墮落。
我一直覺得他好看。
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,我便被他的臉、他的眼睛、他的聲音吸引了。
他是我爸的忘年交,我是我爸的老來女。
他比我大了一輪,我爸要我叫他沈叔叔。
可我從來都是沈薄承沈薄承的叫他。
每次我叫他沈薄承的時候,我爸都吹鬍子瞪眼地「警告」我,而他卻溫柔地摸摸我的腦袋,笑道「綿綿愛怎麼叫我都沒事。」
那時候我迫不及待想長大,想成年,這樣我便有資格喜歡他了。
「我早就成年了。」我小聲嘀咕。
他似笑非笑「二十了就可以喝酒了?」
說完,他伸手,不客氣地捏了捏我的鼻子,「肖綿綿,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。」
我的眼睛卻一直盯着他濕潤的唇瓣。
沈薄承的嘴唇一直紅潤有光澤,每次那兩片薄唇一開一合的時候,我就想上前咬一口,剛剛雖然鼓足勇氣貼了上去,但害怕他發難,所以沒敢咬上一口。
扼腕。
「我送你回去。」他發動車子。
這麼好的獨處機會,我怎麼捨得錯過,於是一轉眼珠子說道「我爸出差去了,我媽一打牌都是打通宵,前些日子我們別墅附近發生了命案,我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在家,我怕。」
說著,用小狗一樣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。
沈薄承盯着我看了三秒,最終嘆息一聲「算了,去我家吧。」
沈薄承的家,我並不是第一次來了。
在他家裡,還給我專門準備了毛茸茸粉紅色的拖鞋。
「你先去洗澡,我去樓下買一點日用品。」他敲了敲我的腦袋,「對了,記得打電話和你父母報備一下,知道嗎?」
「哦。」我點頭。
他下樓去了,我拿着乾淨的浴巾去了浴室。
洗澡的時候,我在想,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跟沈薄承表白成功呢?
洗完澡,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,心裏卻在盤算着如何將沈薄承拿下來。
學校不乏向我表白的男孩,但我沒有一個看得上。
連舍友都看不過去了「肖綿綿,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生,校草都跟你告白了,你竟然還看不上,你這眼光要上天了啊。」
舍友口中所說的校草叫程司翰,的確長得一表人才,而且打得一手好籃球,是全校女生明戀暗戀的對象。
程司翰和我告白的時候,雖然沒有大張旗鼓,但因為他的知名度,這件事也轟動全校。
可我拒絕了他。
他眼中有受傷的神色,但更多的是不甘,他問「為什麼,是我不夠好嗎,還是你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?」
我腦海中閃過沈薄承的身影,他穿着白衣黑褲,低頭整理袖口清冷恬淡的模樣,讓人恨不得攪亂他的一池春水。
我直視程司翰的眼睛「我有喜歡的人了。」
既見君子,雲胡不喜。
有了沈薄承這輪明月在我心中,其他明珠便黯然失色了。
沈薄承回來了,手裡還提着一袋子日用品。
「去吹頭髮。」沈薄承見我頭髮濕漉漉,劍眉微凝,拿着吹風機丟給我,「這臭毛病不改掉,以後頭疼別哭。」
我故意撒嬌「我累,不想動。」
他呵了一聲「喝酒撒歡的時候怎麼不累,這會兒開始累了,打電話給你爸媽了嗎?」
他一邊說,一邊任勞任怨地給我吹頭髮。
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,我只覺得從頭髮絲到腳底板,一股悸動從四面八方湧來,讓我整個人都酥酥麻麻。
我閉上眼,享受這一刻。
不久後,風聲停止。
我的悸動卻未停止。
他放好吹風機,說道「我去給你泡一杯蜂蜜牛奶,你喝了就乖乖去睡覺,今天你去喝酒的事情,我可以保守秘密,不告訴你爸媽,但下不為例,知道嗎?」
「沈薄承,學校有人和我告白了。」
他轉身那一刻,我沖他背影叫道。
他脊背僵了一下,不過很快轉過身,深邃的黑眸盯着我。
我起身走到他身邊,仰頭看他「沈薄承,有人和我告白了,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,他叫程司翰,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草,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。」
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,鴉羽一般的長睫微垂「那很好啊。」
那很好?
這三個字就像一盆冷水,將我剛燒旺的火瞬間澆滅。
我委屈的不行,脾氣上來,故意話趕話「那你是同意了是吧。」
他抬頭,黑眸一閃而逝讓人看不透的光芒,他轉移話題「很晚了,喝了牛奶就去睡吧,晚安。」
翌日,我沒打招呼就回了學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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