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總裁辦公室,傅嗣容便抱住了宋璐,他修長的手指摩挲在她腰側,拽出了她掖在裙子里的白襯衫。
三年前,宋家公司危機,宋璐嫁入傅家。
說是嫁,其實連場婚禮都沒有,就領了一個證。
除了兩家人,根本沒人知曉他們的婚姻。
他對她沒什麼感情,卻愛極了她這身子,夜夜痴纏。
宋璐紅着臉推開他,「別這樣。」
傅嗣容抓過她手指,渾不在意地親吻。
「什麼時候懂害羞了?」
他微微挑眉,一臉戲謔。
傅嗣容對外狠辣無情,可卻生了一雙含情桃花眼,無論看誰都像是脈脈含情。
宋璐每次被他這樣看着,總有種被他深愛的錯覺。
本想着懷孕的事尋合適時機再說,如今卻忐忑直說了。
「我懷孕了,才一個多月,醫生說不能進行房事。」
傅嗣容眉眼間染上一瞬間的欣喜,可很快變成了嘲弄。
他鬆開她道「打了吧。」
「這是我們的孩子!」
宋璐手搭在小腹上,面上嬌羞褪去,不見半分血色。
「我知道。」
傅嗣容似乎渾不在意地笑笑,繞到辦公桌後,從抽屜里抽出離婚協議書,扔到了桌上。
「看看還滿意嗎?」
他坐在椅子上,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。
宋璐只看了一眼文件標題,便覺得氣血上涌,「為什麼?」
「好像沒跟你說過當初娶你,不過就是看時衍不順眼,而他喜歡你而已。
結婚後發現睡得還算舒服,就多睡了些時間。
現在秦舒回來,你也該離開了。」
傅嗣容靠在椅子上,嘴角含笑,好像不過說了些無所謂的東西。
宋璐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面,愛了他十年,自然知道秦舒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而時衍是他死對頭。
當初秦舒突然出國,而傅嗣容跟宋家提出聯姻。
她以為他放棄秦舒了。
卻不曾想,他娶她只是為了羞辱時衍。
這三年來,她自以為的感化、愛情,不過是一場笑話。
宋璐又開始胸悶氣短了,她靠在牆上,用力呼吸,可仍舊覺得喘不過氣。
張開嘴,又覺得嗓子難受,不自覺吞咽時像是要窒息。
「什麼時候染上的臭毛病?」
傅嗣容見她情況不對,嘖了一聲。
他面上仍舊是那副懶散樣,可抱起宋璐往外走時,步子卻比平時快許多。
此時已是下班點,天色漸黑,交通擁堵。
宋璐坐在車裡,怎麼調整角度,都難以減緩這種近乎窒息的錯覺。
傅嗣容推開車門,抱着她一路跑到了醫院。
做心電圖時是個男醫生,他不樂意,讓換了。
心電圖、心臟彩超、抽血、胸片,一套流程下來已經是兩個半小時後。
「她怎麼回事?」
傅嗣容拿了一堆報告,半摟着宋璐問內科醫生。